事实证明,齐司封的预感是对的。

        齐九怀回到府中之后再没把画镜当人,不再给蔽体的衣物,甚至将其双手双脚各铐上奴隶的手脚镣铐,脖子上也紧扣个小一号的项圈,因此画镜必须得小心翼翼的呼吸才不会太难受。

        画镜缩在墙角,脖子上的项圈系着一根链子,另一端则高高钉在房梁上,他张开腿试图取下狐茎里的金簪,但是双手却无力的拂过,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画镜仿佛明白了什么,心中一颤,不由得悲恸,可情绪一旦失控便控制不好呼吸,脖子上的项圈也就让他更加窒息起来。

        一时之间,画镜都不知道上下哪个地方更难以忍受。

        “画镜哥哥?画镜哥哥你怎么了?!”

        齐司封匆匆忙忙来到画镜面前,他赶紧用灵力包裹画镜,试图让对方好受一些。

        画镜捂着脖子努力调整好呼吸,看清楚是齐司封来了,立刻将光裸的双腿并起,抱着膝盖警惕的盯着齐司封。

        “画镜哥哥,是脖子不好受吗?我给你解下来。”

        齐司封面露愧疚,自觉的往后挪了一点,抬起手想解开画镜的项圈,可刚用灵力一碰,画镜便哀哀呜咽着倒地滚动,徒劳用双手扣弄脖子上的项圈,甚至抓出血痕。齐司封明确的看清楚项圈又勒紧了进去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画镜哥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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