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月,妖城里突然有一户人家办喜事,谁都不知道这户人家打哪来的,只知道突然便办喜事宴请全妖城的人。

        红绸几乎布满了整座城,只要是能挂的地方都挂着亮眼的红灯笼。

        众妖前来道贺,却不知新娘新郎是何人。

        听着窗外热闹的嘈杂声,画镜坐在妆镜前红着脸,一身喜庆的红嫁衣,但泪水却跟开了闸一样不曾停歇,狐耳和狐尾也恹恹的下垂着,自从小腹上出现了云椋的红色符印,他就仿佛坏了一样,任何轻微的摩擦都足以引起颤栗高潮,身上穿的红嫁衣也成了玩弄他的刑具。

        后穴里还插着云椋的触手,那一根并没有射精的能力,能做到的只能是堵住肚子里云椋灌进去的精液,以及抚慰画镜那坏掉的身体。

        画镜没办法动弹,只怕一动就又要高潮,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思维又要崩溃。

        漂亮的嫁衣在蠕动,无数的触手还在衣服最里面抚慰挑逗着画镜,乳孔和狐茎被温柔的抽插着……

        化妆台前舞动着几十根触手,化妆的化妆,擦眼泪的擦眼泪,最后抹上口脂,画镜的明艳更加夺目,简直勾魂摄魄。

        “娘子,准备好拜堂了吗?”

        云椋仿佛是卡着点来的,他着装得体的推开门来迎接他的新娘。

        画镜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厌恶的别开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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