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越来越近了,过节的气氛愈加浓厚,处处挂上彩灯红纸。魏贤每天都陪着许函,减少他独处的时间,虽然许函努力打起精神,但他夜里半睡半醒间还是能摸到这人泪湿的眼角。

        这个年是许函和魏贤一起过的第二个年,也是两个人,同样是怀抱的姿势。当年的许函,在魏贤的怀里想的是回家,现在的魏贤确是给了自己一个家。

        “媳妇儿,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在村里咱俩也是这样,我揽着你,你看着窗外的雪。”魏贤凑到许函耳边,跟他说着悄悄话。

        “嗯,我当时只想回家,却偏偏被你困在那里。”许函回手给了他一杵子,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生气。

        “别别别媳妇儿,是我错了。”魏贤诚恳的为当时的行径道歉,啄吻许函的唇角。

        许函放松自己,倒在身后人的怀里。当年的对与错,谁又能说得清呢。许函不想再去纠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或许还有点庆幸。

        整个年假,两人肆无忌惮的胡闹,接连好几天不出门,魏贤不知道从哪弄得些小玩意儿,让许函有点招架不住他翻着花的床事。

        后天就要开工上班了,许函整理了一下资料,还没等把桌子上的文件收拾好,就被魏贤压倒在沙发上。

        “别...你别弄那个”许函死死拉住自己的裤腰,不让那人得逞。

        看着魏贤手里的东西,许函头皮发麻,偏偏这人还就是愿意看自己招不住的样子,每每自己浑身发抖的蹭着他,央求着,才施舍般的给与救赎。

        抵抗没持续多久,就被有备而来的魏贤一一瓦解,手脚被过短的环扣连在一起,许函不得以完整的打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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