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许函,今年25岁,接手自己家里的小公司已经一年多了,就在前两个月,公司刚刚拿下了一件大单,想要再扩一下规模。就在自己出差回酒店的那晚,明明自己睡下的时候还是在酒店。怎么一觉醒来就来到了这?还成了一个男人的媳妇?

        许函想到这,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侧歪起身子,努力让自己坐起来。看了看门口,想着魏大还没回来,用绑着的手去解脚腕上的布条。

        也许是手被绑久了,有点供血不足,许函废了点劲才把布条的结拉出来。就在用力咬手上的绳结时。魏大端着鸡蛋水进来了,看着炕上的人在费力的咬绳结。又看着散在炕下的布条,魏大急了,他把鸡蛋水放在桌上,就扑上炕去。

        许函看着扑来的魏大,急忙倒身往炕下翻,但是绑久了的腿还没恢复,刚一落地就跪倒了。许函连忙往屋外爬,就怕那个高大的男人再把自己绑起来。

        还没爬出两步,许函就被魏大提着脚腕,拖回了炕沿。“俺都和你说了,你是俺媳妇。还不听话,你跑不了的,你别惹俺,俺不想你进门第一天就打你。”魏大捡起沾了土的布条,又捏着许函的脚腕绑了上去。

        这次绑的力道一点都没留余地,绷绷的,许函疼的喊了出来“好疼,你松开我,滚开,谁他妈要留下来,什么狗屁媳妇。啊,滚开啊。”身子不住地扭动,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

        “啪,啪,老实点,俺本来不想打你的,是你自己给脸不要。”魏大绑好了腿,把许函翻过来,坐在他腿上,抡起胳膊,朝许函的屁股上扇了结结实实的两巴掌。

        许函感受到臀部传来的疼痛,人疯了一样使劲闹腾,想把身上的男人掀下去。“滚开啊,啊,你有病啊,我想回家,我不要呆在这,滚开啊。”

        魏大把许函手腕上的绳子绑牢,又顺了一截绑在了墙上的架子上,许函整个人靠坐在炕上,手腕高举着。这下是连躺着也不行了。

        忙活完这一套,魏大也出了汗,脱下身上的褂子摔到炕上,转身去拿起桌上温乎的鸡蛋水。舀一勺往许函嘴里送,看着递来的鸡蛋水,许函厌恶的撇开了头“滚开,我不喝,给我松开,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媳妇儿,你喝点吧,你看你喊得嗓子都哑了,你饿了吧,俺刚刚尝了,不腥气,你多少喝点吧。”魏大说着又把鸡蛋水往前递了递,想要哄着被绑的人喝几口。

        许函一阵恶心,抬起双脚蹬向面前的人“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要么给我解开,要么给我滚开,别在这虚情假意的,恶心!”

        魏大被蹬的后仰,还要顾及手里的鸡蛋水不要撒。只好下了炕,看着炕上的人,“在你心甘情愿跟俺之前,俺不会松开你的。俺把鸡蛋水放桌上了,你想喝了再叫俺。”说完,他把鸡蛋水放在桌上,就走出了屋子。

        许函垂着头听他说完这些话,气的一阵心悸。看着自己身下的炕,想着男人刚才说的话,他明显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手脚都被绑着。许函哭了,眼泪从眼眶留下,划过硬挺的鼻尖,落在了土炕上。抽泣声慢慢大了起来,最后许函放声大哭,像个迷路的孩童,找不到归家的方向。

        大在屋外听着屋里人的哭声,他也有点不忍,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是花了钱买的媳妇,自己家再穷,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是命。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一下午的时间,魏大进了屋几次,问许函喝不喝鸡蛋水,许函都是低着头不理他。魏大无法,只能热了又热,还是喂不进去。

        山里的时间,总是很规律,早上下地,晚归吃饭,煤油灯一点,一顿饭的功夫就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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