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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宫中的婴珠逐渐撑开子房,如胎儿般压迫脏器肠腔,将姜恕的腹肉顶出一个浑圆的弧度,细薄的皮肤被撑出了青蓝色的经络线条。

        看起来像是接近临盆的孕腹。

        姜珩却深知父亲淫躯“潜力十足”,现下婴珠的尺寸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世间事过犹不及,保持恰如其分的限度才最妥当,无论是庙堂还是床帐,比起快刀斩乱麻式的极端激进。姜珩惯常爱使“细水长流”这种折磨人的戏码。

        手奉托盘的宫侍在他脚边跪下,将金盘上摆放的器物一一展现在姜珩眼前,这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均的透明胶塞,采用特殊的吸水灵材所制。触上掌心不过片刻,便将满手淫汁收了大半。

        抵上花蕊的这一根,不算很长却平滑粗壮。

        破开肉道时,碾着宫口拖出的细链侵入。在胶柱完全没入甬道后,刚好顶上孕育婴珠下坠的子宫。

        系在阴蒂根部的扣环被牵动,裂帛般撕扯的疼痛从蕊蒂传来,姜恕喉间断续涌出酥麻轻哼。

        今日与姜珩厮缠不休,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不得不克制着将声音压低压轻再咽回喉底,却不知这似喘似哼得轻吟,听在姜珩耳里,磁魅撩人更是挠人心肝。

        蹂蹭过湿润的阴唇,姜珩的手指描摹着圆柱根部,胶塞似是与血肉不分彼此得契合在了一起,将甬道填塞得严丝合密。

        偏偏柱身透明,一眼窥去就见了底,血红的肉壁和深处震颤不休的宫口像被肏透了一般熟艳丰美,俨然一张饿极了的馋嘴,自发豁着大口。

        一想到自己就是被这捧血肉裹缠揉抚,肉茎亦是抵着此方肉壁碾磨抽搅,姜珩就觉得口干舌燥,他下意识的用指背推着平滑的透明柱底,嗓音也不自觉的喑哑了几分,好奇得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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