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扫完了菜单,勾了一份叉烧饭和一杯冻柠茶,就把菜单扔给了许进。

        目睹许进没有半点犹豫地勾选了多个菜品,我正想开口提醒他一下别到时候吃不完浪费食物,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传来振感,掏出来一看,来电备注是“姐姐”。

        我接起电话,那边的背景音出乎意料的安静,短暂的几秒沉默让我徒生一种不妙的预感,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我回家了没。

        “还没有。我和许进在一块,吃完晚饭就回去。”我说着,空闲的左手扣在餐桌桌面,在茶壶平静的倒影中,我察觉到了许进投射来的目光。

        “许进吗?”她重复了一遍,大概在记忆中搜索有关这个名字的印象,“我给你转400,去你同学家借宿还是去酒店你自己看着办,这个周末别回家。”

        “啊?”我怔了下,“出什么事了?”

        “我要去上班了,晚点微信上和你说。”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以前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在酒吧里了。

        阿姐是我的监护人,开了一家酒吧,经营了快十年了,生意算是不错,她正筹划着今年开个分店出来。

        收了转账,我点开app查附近的酒店,忽然被抽走了手机——许进一手把玩着我的手机,一手把端上来的甜品推到了我前面。

        “如果现在你家里遇上了什么麻烦,”许进瞥了眼我手机的界面,“那一定与江淮晏有关系。”

        “江淮晏?”我猜得到这是谁的名字——那个以一身香水味导致许大少爷和我冷战一星期的罪魁祸首,“可我都压根不认识他……”

        “先吃,晚上去我家里,我跟你慢慢讲。”

        是以,由于许大少爷的强势要求,我最终还是没能自己去找个酒店住——虽然来许进的高级公寓免费借住看起来分明是我占尽了他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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