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朝云如何发疯,顾鸢一点儿也不关心。

        他在沙发上窝了一宿,正腰酸腿疼得很;便打了个电话,半真半假地同昨日上/床的男人抱怨起对方的粗暴来。

        对方以为自己真把顾鸢搞痛了,低声下气地哄了他许久,还转了个大红包以示安慰。

        男人这样温柔贴心,倒让顾鸢想起两人初见时,这人在众人面前那打量物品一般的眼神。

        “不过是个被人操/烂的贱/货。”对方这样屈尊纡贵地评价他。

        想到这里,顾鸢轻笑了一声。

        “宝贝,怎么了?”男人紧张地问。

        “没事,我不想聊了。”

        顾鸢态度冷淡下来,不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他早已成年,却比寻常青年男子的身形单薄许多。只是那张艳丽的美人皮张扬得很,叫人很难察觉画皮下那易于毁坏的本质。

        不与男人上/床时,顾鸢总习惯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也不爱开灯。小小一盏夜灯照不亮他的满身艳色,便让这人苍白脆弱,汲汲无趣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