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de=1]顾鸢生得很白。

        他靠脸便能持美行凶,那张美人皮自然白皙透彻,如同一只被圈养起来的小金丝雀,因不必受那风吹雨打的苦楚,便被主人和金玉滋养出万般美貌。

        他不会很专注地看着你,轻飘飘丢过来的眼神总像施舍。

        若他有些家世,那旁人自然不忍心在这无暇的美人皮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惜,顾鸢是只身份卑贱的艳鬼,那人们便只着迷于他因情欲升腾,而泛出的淡淡血色来。

        ——就如同现在一般。

        郁朝云给书房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长毛地毯,大抵是今日他在顾鸢心中的唯一加分项。

        顾鸢陷在这柔软的包围中,肌肤被细软的绒毛摩擦得泛红。老宅的灯总是阴沉沉的,色调是富有年代感的惨白;此时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除去那莹莹玉光动人心魄之外,又额外生出点脆弱的病气来。

        顾鸢仰起头,带着鼻音闷闷哼了一声。艳色弥散,那病气便不过是老旧楼宅带来的瞬息幻觉。

        他夹着腿,在地毯上轻巧地翻了个身。

        顾鸢跪俯在郁朝云面前,虽单手撑着地,却还似不堪重负般将头搁在胳膊上,腰低低塌着,露出两个圆润动人的腰窝来。

        他的性器乖乖被主人握着,看着就是不曾使用过的模样,笔直精巧又甚少色素沉淀,微微硬起着抵住了主人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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