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柒生病了。

        又是系统升级,又是排查名单,还要打官司,很多事不必她亲自去做,但决策者时时都要紧绷着精神,保持理智清醒。员工还能轮着岗,她却是守在公司实实在在地连轴转了三天。

        一觉睡了十个小时,再醒来是被热醒的,颜柒想倒杯水喝,刚起身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酸软无力,支撑不住又倒回了床上。她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

        颜柒是独居,没有人照顾,从前又极少生病,这会也没当回事,她挣扎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退烧药,干吃了一颗,把药盒一甩,蒙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浑浑噩噩,梦境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片段。

        七个孩子站成一排,面容冷肃的女人厉着眼神站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教鞭,她有着很深的法令纹,看向左边三个年纪较大的孩子时,会露出优雅的笑容;看向右边四个年纪小的孩子,则带着鄙夷。

        尤其是最右边的小女孩,年纪最小,安静沉默的样子,女人目光扫到她,踱着步子走过来。

        “收起你那副下贱的样子!”

        高高扬起的教鞭朝她脸上摔过来。

        “啪!”

        一个巴掌甩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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