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题没做几个,一点儿事没有,自己物理习题单单因为最后一道大题没做,就被他登记在册。

        这不是针对是什么!

        阮舒纯算不上脾气差,但对于靳斯南这一行为,确实忍不了。

        一开始,阮舒纯以为靳斯南这人本就要求严格,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靳斯南对她有单独一套标准。

        阮舒纯拿起她那本物理习题,“啪”地一声摔到路燃的课桌上。

        清脆的摔书声在教室回荡,刹那间,全班鸦雀无声,疑惑地望向声音来源。

        路燃被吓一哆嗦,而一旁的靳斯南置若罔闻地靠在路燃的桌沿,双手环x,唇角若有若无抿笑,轻眸中浮着玩味,仿佛在看炸毛的小猫。

        阮舒纯细眉轻拧,眉眼间染上怒气,脸颊充斥着暴怒的绯红。

        她在全班众目睽睽下指着躺在课桌上的习题,压抑许久的怒火蔓延爆发,大声质问:“靳斯南,你什么意思,我一个题没做你就写我名,你兄弟一本书都是空白,怎么他没事,靳大学习委员,你有两套待人标准是吗?”

        靳斯南靠气定神闲地将那本物理习题拿起,随手翻了两页,像是在看儿童漫画般不屑展眉微笑,语调散漫道:“阮同学,我对你没什么意见,不过看你这架势,感觉你对我意见应该挺深的。”

        “如果阮同学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或者也可以找老师提,如果老师认为我做的不对,那课代表你来当。”

        自己物理考五十六分,他让自己当课代表,阮舒纯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你最好是对我没意见,下次要是你再故意针对我,哪怕老师喜欢你,我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说你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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