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到现在近一个月,赵莱没再要求汪宙弘夜间同床,平日里的接触互动也比之前少了。但这反而让汪宙弘焦虑不安,那糖丸还有三颗,也就是说回来这段时间赵莱只服下一丸。

        他没有想到赵莱是否起疑心,第一时间回想起那个医生告知过这药的成份服用过量对肾有影响。赵莱的亲密对他是一剂安慰,这些转变难免不会想到这药的副作用上。

        本来打算联系那个医生,好巧不巧那个号码换了主人,联系上任职的医院也被告知对方已经离职,更多消息无所透露。

        然而就在汪宙弘忐忑不定的这段时间赵莱早背着他摸清楚一切,就差找个时间把所有交代。

        那是个平常的夜晚。至少在汪宙弘和沙发绑在一起之前,没有多余的交谈,多余动作,连日期也不是任何人的生日。在他看来不过是为了助眠比平日睡前多喝了杯红酒而已。

        直到裸露的凉意唤醒他,看着另一边一言不发的赵莱,算是明白过来。

        血丝布满在赵莱眼白上,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一分。很明显他一直未阖眼,看着沙发上的人清醒,原不急着谈话。他想抽烟,才发现有段时间不抽了,隐约记得是眼前这人不喜欢,于是随意让他收捡了去。被人影响的滋味真难受,何况是个异心的骗子。

        那红酒还未撤下,赵莱稳稳地盛了一杯。

        “还要吗?”也不等汪宙弘回应,又自言自语道:“放心,没加药的。”

        直接捏着下巴被灌酒的滋味属实难捱,汪宙弘口鼻上的酒水顺着脸浸入沙发,接着一张硬纸被当成纸巾盖在脸上,搓着脸生疼。

        不知道对方下一步行动,汪宙弘无法沉默,却也只有一句简单的控诉,“你是个疯子。”

        那张皱巴巴的纸拿开一点又被赵莱放在眼前晃晃。“疯子?疯子可不会放你自由。”原来那是当初签下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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