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烈日当空,一栋写字大楼前聚集着一群人。

        每个神色焦急不耐,他们堵在这里第三天了,带领的工头今天才在保安的通融下给放进去。不知是谁拿出包烟,为了缓解情绪,每人都有份,打火机一点,一时烟雾缭绕。

        “搞的什么鬼?还不出来,别是进去从后门跑了吧。”中年汉子绷着苦大仇深的一张脸,背心全被汗水浸透。

        旁边更年长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劝解道:“阿树呀,再等等。宙弘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大可能做这事。”

        “可这天热得厉害,我们一直等也不是办法。”另一个人开口,同时摘下头上的安全帽,给自己扇风。

        写字楼所处的是群大规模建筑地。不光有办公楼还配备商场,各色休闲场所等等。里面的消费场所是这群跑工地养家的民工甚少踏足的。来来往往穿着光鲜的行人经过总会多看两眼。

        也是,十几个脏兮兮的工蚁聚集在写字楼前,跟背景格外违和,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烟抽得差不多时,人总算出来了。

        “怎么样?”

        汪宙弘摇头,“我进去后找到原来的财务经理才得知顶头的老板早移民出去了。现在接手的不认我们这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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