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在甜美多汁的阴埠上印上一吻,依旧不死心,再次问他的主人,“主人,我是你唯一的狗吗?”

        虞澜爽到后翻脸无情,一脚把男仆踹到一边,大咧咧露着被舔得红艳的逼准备去洗澡。

        “别妄想当什么唯一。”

        霍宣赤裸着身体跌坐在一旁,闻言双眼赤红,起身半蹲着腰,待虞澜从身边路过时快速把人抱住扔到沙发上侵身压上。

        热气腾腾的身子压在身上,粗长的手指塞进嘴里,揪着小舌头肆意玩弄,虞澜被迫张大嘴巴被玩得生理眼泪直流,此时终于意思到他的男仆对他不怀好心。

        嘴硬道:“你就这点本事吗?唔!”

        身下人那张红红润润的嘴里总爱讲自己不爱听的话。

        霍宣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恼怒地用自己的唇亲上小嘴,势要把那张忒气人的嘴亲烂。

        肥厚地舌头不放过嘴里每一寸地方,每一处角落都撒下了男仆肮脏的口水。

        虞澜叫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唔”无助地叫,小舌头尽力围剿那根入侵的灵活舌头把它使劲往外推。

        可终究只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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