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身上有点痒,我眼还没开就往背后抓去,可刚摸上我那形状漂亮的蝴蝶骨,还没挠两下就给我自己抓痛了,我赶紧把手甩回眼前观察。

        黑的,十根指骨上的尖尖全是麻溜的黑。黑色指甲油?我可从不涂这骚包东西,现在却有了这么一双手,这让我不禁陷入沉思。

        “吼吼吼!”为什么!

        仰天长啸的话变成怪异歪曲的调,刚出口我就愣住了,耳边回荡的还只有那“吼吼”的蠢叫声,真是够让人费解……

        我下意识摸摸饿得发抽的肚子,它在压力下瘪进去一块;正正歪了八七的领口,身上挂着的破布变成两截,扇扇周围空气里的恶臭,腐尸味跟着从掌心传来;捏捏我的宝贝小兄弟,它却已经不会再精神抖擞地给我回应……

        哈哈,搞得我像什么已经腐烂掉的死人。

        我扯着僵硬的嘴角嘎吱一声起了身,也不敢去猜我那迷人微笑是不是在裂在了半路。

        晃晃硬得像石头的脖子,我到处乱看,眼前的一切破败到让我心凉,地上都是干掉的污血真够恐怖,怕怕的我抱紧无助的自己想汲取点温度,却惊喜地发现胳膊一收紧果然暖乎乎的,真是让人安心的温度。

        “滴答”“滴答”什么声这么吵,我低头往下看,血色的小水洼好像又深了点,真有够腥的。

        嗯……看来这不是个好地方,我要转移阵地了。

        嫌弃地绕过地上的睡得正香的人,也许是天太黑,再怎么睁大眼我都找不到那回去的路。

        烦烦的,少爷我从小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身上又黏糊糊的我决定先去找面镜子美美地打理下自己,不用摸也知道肯定是刘海长了才挡住视线导致我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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