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教授他为什么要旁观别人做爱啊?他自己没有爱可做吗?
“您…”米飞捂住脸,眼泪流的更凶了,“您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呢,米飞你闻着我的气味,却在别的人身下承欢,像不像出轨的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同奸夫偷情啊?”
“出轨?偷情?”米飞脸色由青变紫,最后彻底懵了。
他哭着摇头,望向傅思博,“我没有,我…”
“我知道。”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上衣,汗液顺着腹沟往下淌,弯腰靠近他来回抽送,目光满是灼热:“是肚子里夹满强奸犯的精液,手足无措的求路人帮取却再次被轮奸的无知Omega……”
“哈哈,有点意思”顾之宁大笑着起身,放下杯子后,道:“我还有事,做完记得把客厅收拾干净。”
第三者终于离场,关门声响后,傅思博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可以完全显露出来。
他手撑着沙发,停腰猛顶了两下,对米飞说:“哥哥,我以为我会是克制型的,但……”
米飞无知的睁开眼:“嗯?”
他听见傅思博倒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声音中满是情欲:“里面太舒服了,我可以操烂它吗?”
长久以来压抑在壳子里的服从命令,荣誉加身的作战服包裹一切叛逆,傅思博从没像今天这一刻释放过自己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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