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休息室内的沙发只作临时休息使用,坐垫并不宽大,光是哨兵躺在上面就几乎挤满了,更别提他身上还压着向导。

        唐安伸直手臂让出一点空间,双腿岔开,一条腿跪在座垫上,另一条腿撑在地上,照明的光线被他脸颊两侧垂落的发丝遮挡,他的嘴角抿起,显得有些阴沉。

        这副表情让时文柏想起了他差点把向导的义肢拆下来的那个晚上。时文柏下意识摩挲着指尖的发丝,那缕白发已经染上了他的体温,摸起来柔软顺滑。

        现在应该还没到要被惹炸毛的程度吧?

        时文柏暗自思忱着。

        说起来,向导炸毛的样子也不错。

        “您想要我陪您玩什么?”时文柏笑着问。

        “你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些?”

        哨兵这理所当然又带着点哄人意味的态度让唐安困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你陪我玩。”

        他承认这两天他心情很好,腿也没再疼过。可能是表现得太友善,所以才被时文柏误会了?

        从时文柏身上隔着衣服传来的热度让唐安有些燥,他的视线扫过被时文柏捏着的发丝,忆起因为哨兵精神狂暴时被迫削掉的那一缕头发,心生不快。

        “分明就是你,想方设法和我贴在一起,”说着,唐安把缠在时文柏手指上的头发扯了下来,向下俯身凑得更近,“这是第几次了?时文柏,你自己数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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