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柏踩在地上的右腿膝盖微弯着,左手还挂在头顶的金属架上,搭在唐安肩上的左腿也不挣扎,硬是向前俯身,以胸腹和大腿互相挤压的别扭姿势倚靠在唐安的身上。

        他的西装裤和内裤被褪下一半,卡在大腿根的位置,屁股只露出一半,另一半隔着裤子抵在唐安的下腹上。

        唐安的手指沿着时文柏的脊背凹陷向上摸,汗珠受力聚在一起,在手指离开后沿着皮肤滑落。

        充满爆发力的强健肉体安静地倚靠着他,在他的动作之下颤抖,一如被刺穿在树枝上的猎物,等待被伯劳分食的结局。

        唐安不相信哨兵突然软化的态度,毫不留情地道:“我以为你会再咬我一口。”

        “嗬呃……您突然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耳垂,唔…我只是、呼……下意识回击,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欲火快把时文柏的意志烧完了,他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在唐安身上轻轻磨蹭的动作,粗重且炽热的鼻息尽数落在唐安的颈侧,嘴唇开合,嘴角压在了向导的衬衫肩线上,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唐安身上的凉意。

        透明的粘液早已糊满了哨兵的臀缝,在他动作间,蹭在了唐安的阴茎上。

        “说谎太多,别把自己骗了。”

        “还不是你在问……要肏就肏,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唔…怎么废话这么多?”

        时文柏忍得很难受,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凉快的向导身上,借着这个姿势,他的脸埋进了唐安的颈侧,悄咪咪地想把眼睛上的布条蹭下来。

        唐安捏住了他的后颈,侧头,唇瓣和哨兵深红滚烫的耳廓触碰,声音低沉,“眼睛不想要了?”

        “…要的……我只是有点热。”时文柏浑身僵硬,为了摸清了这人的底线,他追问,“您是不想被我看到样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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