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蒸腾,沐浴液留下的气味被向导素冲刷得一干二净。

        哨兵倚靠在墙壁上,岔开的腿打着颤,隔着裤管磨蹭着向导的大腿。

        细碎的痒意攀升,唐安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轮。

        不过时文柏看上去还需要缓一会儿,他微低着头,神情恍惚,睫毛上挂着水汽凝聚成的细小水珠,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唐安向后退了半步,性器从哨兵的穴里退了出来,水淋淋的粘液里混着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向外滑落。

        他抬起手,在胸前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的领带现在正在时文柏的嘴里。

        压迫着口腔的布料被抽走,绣线碾过舌尖,时文柏眼皮抖了抖,恢复了清醒。

        唐安拎着领带干爽的尾端在时文柏面前晃了几下。

        装饰精美的领带如今不仅皱巴巴地沾满了哨兵的口水,还多了好几个破损的口子,是被哨兵啃出来的,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干什么……”时文柏哑着嗓子说,“你不会…还要我赔你的领带钱?”

        唐安将手里的布料团在一起,“这倒不是,只是我想起来,我这次出门只带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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