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身材很好,跪趴在床上时背阔肌线条流畅,腰窝清晰,臀型挺翘,像是一尊艺术品。

        唐安往他的股缝挤了一些润滑液,等润滑液被体温捂热的间隙,伸手顺着他的脊柱线条摸了几下。

        “怎么!”

        和哨兵的体温相比,唐安的指尖很凉,时文柏差点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起,深呼吸几次,回头问,“是有什么吗?”

        唐安摊开手掌按在他的腰窝上,理所当然地说:“暖手。”

        “哦,你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

        向导的另一只手贴上了时文柏的大腿内侧,冰得他猛颤了一下,“要不要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

        “我的体温正常,是你太热了。”唐安捏了捏他腿根处的一小块软肉,上移用手掌包住了他的阴囊,舒展的食指和中指摩梭着柱身。

        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热乎乎的,向导的指腹能隐约感知到脉搏,唐安勾起指尖,用指甲的边缘刮过柱身下方的系带,“你身上一直都这么暖和,还是因为你起了反应?”

        向导衣着整齐,只拉开裤链露出了阴茎,哨兵却浑身赤裸地跪着,要害部位被掌握在他手中。

        被征服的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时文柏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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