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辈看着江随,虽有点不解,可也还是选择忍住冲动,把沾满水液的粗硬性器抽出。
“怎么了?”
“我……我想休息下。”
他在本能的恐惧。
前辈看得清楚,知道江随的类似情况很少,一旦出现,基本象征他即将到达极限。
被干成无意识肉便器还染上性瘾还是算了吧。
他还是喜欢温和点的。
前辈好奇问江随:
“那比起过去,今天怎么样?有没有更好?”
“好过头了。”
被宠溺得已经有点娇气的江随抱怨道:“干完这次,我觉得我可以休息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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