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居诶,那你们艺术家还真是够眼光独到的。”白寻常开了个玩笑,“城郊这块地吹的什么依山傍水,谁不知道这附近是出名的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建了别墅区也就只能骗骗那些人傻钱多的暴发户,我们这一路搜索过来,别说幸存者了,连丧尸都没碰上几只。”

        明决扯动嘴角,冲这位话虽密但内容质量堪忧的热心人勉强笑了笑。

        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宽敞的客厅,虽然屋子里明显因为末世后主人不注意整理而稍显凌乱,但白寻常仍然眼尖地注意到了一些不太和谐的细节。

        “明小哥是独居吗?”他故意漫不经心地问道,伸手指指木制展览架上一对瓷杯,杯子把手被塑成了一对用色夸张的交颈天鹅,“自己做的吗?很酷的设计。”

        这遮遮掩掩的问话着实蹩脚又拙劣,但两星期过去白寻常从实习战士升级成了副队,还是没办法开门见山地向幸存者询问家人或同伴的生还情况。

        令他意外的,从进门后就坐下一言不发的队长抬头瞥了他一眼,朝白寻常递了一个他看不懂的复杂眼神。

        啊?他说错什么了吗?白寻常内心一凛。可是这房子里明显就是有其他人住过的痕迹啊。

        “哦,你说那个。”明决顺着白寻常指的方向看过去,“半个月前我刚和前男友分手,而通讯彻底中断前我一整个下午都没打通他的电话。”

        “抱、抱歉……”白寻常只觉得自己舌头打结,什么前男友——这是他配免费听的内容吗?!

        “没事,”大概是看到白副队有些尴尬的脸色,明决贴心补充道,“我前任……大概是活着吧,毕竟祸害遗千年。”

        “哈哈,”白寻常干笑两声,“哈哈,也有道理。”

        有队员匆匆进门,同白寻常低声耳语几句,打破了一室的尴尬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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