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

        “嗯”

        “近日,皇帝那里已多次提过给你办个庆功宴,为父以你养伤为由多次推脱”说道这,凌天霖叹气“朝中不少人盯着我们手里的兵权,已有不少人弹劾你功高自傲,藐视皇权”凌天霖与凌溪亭对视上,眼中含义彼此皆知,沉重道“三日后的宫宴怕是推脱不了了”

        “嗯,父亲且放下心来,朝中皇帝年迈,皇子势力逐日壮大,朝外倭寇虽退,但北方仍有匈奴虎视眈眈”凌溪亭将泡好的茶水,给凌天霖和自己的茶杯续上,神色嘲讽,语气却平静道“他们还需要到我们,明面上不会胡来。”

        凌天霖点点头“嗯,为父还在,他们敢出头,为父手中的剑也足够锋利”

        凌溪亭眼含笑意,继续给小老头续上茶水。

        后来他们边泛泛而谈,边下棋来回切磋,当然赢得最多的是凌溪亭。

        越下小老头越生气,再一次被黑棋围得进退两难,小老头终于怒了。

        “好你个小子,也不知道让让你老子”

        执有一枚黑棋的手空中一顿,修长的手指好比翠青的节竹,骨节分明,既有清雅高节的气质,又饱含艺术的雕琢,好似那并不是一双手,而是一个艺术品,下方的虎口带有薄茧,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神仙染上凡尘气息的亲近感。

        凌溪亭心中好笑,轻轻落子,堵住白棋最后一条路,将敌人杀得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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