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警惕地看他,听他唱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感觉自己无语到头顶都要滑下黑线。

        我搂住他的头主动上前,对准他的嘴巴亲上去,他倒也算配合,张着嘴没有再乱动。

        我朝他嘴里吹气,将他脸颊都吹鼓起来,松开手看他不设防被呛地直咳嗽,忍着笑拍他的背道“好啦,好啦,不闹啦,好好亲。”

        他喝口水缓了缓,用被呛红的眼撇我,突然站起身将我抱起,大步流星地往他屋里走。

        我被他吓到,连忙搂紧,他抱着我坐下,手轻抚我的背,从脖颈一直到尾椎,离得太近,就看不清脸,只能感觉紧贴着脸颊的温度。

        他的眼白还有些红,瞳孔也不是纯黑,周围棕色的像湖里的树影,又像风吹过的昏黄麦田,我赤裸着游在夜晚的湖里将树影掀起褶皱,是麦田里唯一的亮色。

        炽热的呼吸交织,湿漉漉地,紧贴着,亲密无间。

        射的时候我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的手仍然在我的背上摩挲,像安慰又像鼓励。

        嘴里有股铁锈味蔓延,我松口看见自己咬过的地方留下红的发紫的一圈牙印,还有些渗血,我舔了舔算是帮他消下毒。

        “这是小狗在圈地盘吗?”他轻吻着我的耳朵,我朝他脸上猛蹭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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