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铃风没忍住笑出声,唇角上扬的弧度转瞬即逝。

        什么点名要他,他又不是什么头牌,就他两年来的这幅尊容,没把客人吓跑都算他们心理素质强大,不过是想找个替死鬼上去顶包。

        敷衍地嗯了句,李铃风径直挂断电话,离开的时候回头望了眼墓碑方向,那瞬间心头涌上很多复杂的感情,可最终也只是化作溢出喉口的一句叹息。

        他转身,大步离开墓园。

        打电话的是他领班,只不过这个班比较特殊。

        他是男公关,再说直白点就是性工作者,在一家会所混日子,会所算不得京城顶级那批,消费却实打实的高。

        外界都说有身份的人召妓跟普通人召妓不一样,确实不一样。

        普通人大多想从他们肉体上获得快感,或者寻个精神慰藉,而那些有权有势的都以折磨人为乐趣,玩得变态,不把你当人,偏还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forest不是什么顶级会所,但偶尔也会来一些达官显贵调调口味,正所谓高风险高收益,如果能坚持一晚上,倒也能赚个盆满钵满,而放眼整个forest,估计就只有他不惜命。

        这样想着,李铃风闭上了眼睛,头靠在车窗上进入假寐状态。

        出租司机大概四十来岁,忍不住透过车镜窥视后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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