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李铃风在家摆烂了三四天,睡觉占据大部分时长,其他时间由周净秋支配。

        周净秋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长了教训没再往夜店酒吧跑,那几天乖得不行,拉李铃风到处写生,事后大方地给了笔模特费,李铃风收了一半退了一半。

        等李铃风再次回到forest,因为那笔六十万的收入,桂东来都对着他都喜笑颜开起来。

        “风铃啊,我就说你很有潜力嘛,把那群财神爷服务好了,之后再营销营销,还愁业绩上不来!”

        风铃是他花名,没人喜欢在这个圈暴露真实姓名,就好像那会是最后一层遮羞布。

        李铃风皮笑肉不笑,并不想和他虚与委蛇,那双过长的假睫毛扇动几下,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起。

        “那晚跟我一起去的还有个学生,他怎么样了。”

        桂东来鼻孔朝天,看得出来对许共青很不满,唾沫夹杂着方言一通乱喷。

        “侬小赤佬不识好歹,现在人躺在医院还想去告阿拉,哦哟要不是椿姐保伊,伊还能躺在床上好好治病啦,真是弗要面孔。”

        李铃风心里微哂,寻思你一个打工的还共情上领导了,面上却点点头:“有时间我去劝劝他,在哪家医院。”

        桂东来轻哼一声,不以为意:“这么点小事椿姐没放在心上,不过风铃啊,通过这次椿姐发现了你身上的价值,你可得好好表现表现,把椿姐哄好了她愿意捧你,成为下一个梧桐都不是问题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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