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做梦有没有梦到我呢?梦里面也要记得想我哦!”

        靳凌总是在心里笑着答:昨天有,今天没有。

        “我上完第一节课了,为什么又有新作业!好累…可是,今天我很开心,因为上次花很长时候准备的Pre,今天被教授表扬了!大家都给我鼓掌,厉害吗?”

        “午饭和同学吃了超级难吃的中餐,还居然花了我八十六刀,g0ng保J丁还没有我做的好吃。”

        “呜呜,我过了!就是上次我告诉你的那个阿卡贝拉社团!马上我要去排练圣诞节活动的表演。”

        “啊啊啊啊,波士顿这个破地铁,速度慢得像老牛,要迟到了,下次我也要学别人逃票了,凭什么收钱啊!”

        虽然他不清楚夏怡上课具T是做了什么,但她总是对自己很不自信,可事实是每次她都越做越好,指不定哪天,她就会站在耀眼的位置,时间或长或短罢了,最后回了一句:嗯,很厉害。

        时差是隐秘黑洞,他们有很多事情都是默默发生的,可也是他们的小宇宙,无限宽广,没有边际,靳凌试着还原她的经历,寥寥数语在凌晨空气里震颤,甚至带着香甜的气味,等待和她约定的“星期五见面”来填补深夜里怅然若失的空虚感。

        等,是其中美妙又痛苦的状态。

        星期一夏怡满课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但吃饭的时候,两人还是会忙里偷闲打视频电话,夏怡的是晚饭,靳凌的是早饭,想象跟她吃饭的人是他,边吃边低声说几句话,大概率是聊夏怡的趣事,她说错英语闹笑话这种,两人会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待吃完停下,夏怡会隔着屏幕,假装碰碰他的手指,不舍说:“拜拜,我要去写作业啦!”,靳凌静静地注视略有点沮丧的她,真的很想m0m0她的头,给她擦一下饭后甜点留在嘴边的蛋糕屑,“他要拿她怎么办”的yu言又止,最后笑着回:“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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