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当时听完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难过,无声地蓄着眼泪,这些年她一直这么辛苦的在两地之间奔波,就只换了一个耽误吗?

        如果他家里人都是这样想,那靳凌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默默地在厕所里把纸巾折成一小块,一点点地压在红红的眼角上,怕把妆哭花了,等心情平复一点了,哭过的痕迹不那么明显之后,才出了卫生间。

        她至今都还没有告诉靳凌这个事情,只是因为她觉得既然是他爸爸的妹妹,那或许在他心里这个人很重要,可能b她还重要,她不想去做一个是非之人,去说她姑姑的坏话,也许人家说就是事实,只是以夏怡的自尊心,无论如何也没法忍受这种耽误的说法,所以这才是她为什么那么生气扭头就和靳凌吵了架的导火索。

        要这么说,那这么多年可太委屈他了,那她呢?她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因为她要更Ai一点所以她的Ai对b起来就要更廉价一点吗?

        距去医院那天已经一周之后了,夏怡这期间月经也结束了,所有检查做完,田童还打电话给她,将报告上的指标一条条的解释给她听,总T来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睾酮素偏高,但要小心多囊卵巢。

        夏怡知道多囊,但是问田童,这个睾酮素高是什么意思?

        田童yu言又止:“通俗一点说,就是…如果你实在不想谈恋Ai那就算了,追星,养狗养猫都可以,反正就整一些,多做一些刺激自己‘对身T和生活产生Ai意’的事。”

        夏怡嗤之以鼻,怎么?身T上的暂时不说,生活上她就要和靳凌在一起才能产生Ai意是吗?没男人她会Si是吗?她现在的烦恼都是靳凌这个狗男人造成的。

        笑话。

        所以这一周,夏怡白天就改改简历看看招聘,夏季霖更是特别好心的说,她自己确定什么时候搬,搬哪里,房子的事情她来Ga0定,随便她选。晚上就出门散步,等着家附近小道上的樱花树开花。

        春山市里最常见的樱花是五瓣大岛樱,花期很短,遇不得大风大雨,味道也是清淡,开放时间依赖温度,听起来就极为娇娇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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