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能想起来,第二年,入学三周的时候,教室最后一排,只有他,司越甚至都没办法再忍受和他坐一起了,上大课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人PPT都看不清楚,但他能看见。

        课件上写着:某飞机早期测试中,当赫马在0.67~0.8时,飞机一旦俯冲,就会快速失控,当时尝试了所有办法改善升降舵X能,使它们产生足够的动力,但是它们会把飞机的尾部扯掉,几名测试飞行员就是在这样的事故中身亡的。

        讲台上头发灰白的教授,声音洪亮说:“在测试中,飞机要完成战斗机飞行和其他X能测试,因而要承受b正常飞行更高的应力,测试飞行员是一个高危的职业,每年都有一定的人牺牲。”

        “希望同学们能抱着敬畏之心继续学习,不要像…”

        说完将老城,锐利的目光投向最后一排。

        “像有的同学,第一学年把能挂的课都挂的差不多了,但开学补考又神奇的高分过了,可能他是想给大家炫耀一下他有多聪明,但我们不需要这种聪明,希望大家脚踏实地,行稳致远,祝大家新学期顺利。”

        下课铃响,稀稀拉拉有人拍手鼓掌。

        靳凌等到了所有同学离开,看着教授顺着教室侧边一步一步走上阶梯,皮鞋踩踏声在教室里回荡,但也走在中间就停住了,“你应该庆幸你外公拉着老脸,向学院替你求了一次补考的机会,不然你现在就应该在家里坐着,而不是这里。”

        “靳凌,你出生的时候,我还在医院抱过你,我可以理解你的情绪,那件事情我们所有人都很难过,不只是你,但你如果是想拿自己去惩罚谁,不会有结果的,因为这不是谁的错。”

        “油盐不进!”声音大得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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