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都得不出答案,产屋敷无惨只觉得烦躁,上次刺杀让他碰了壁,不过他也没抱多大希望就是了。

        武士培养不容易,虽然权利不在他这块,父亲大人还是给他留下一批,产屋敷无惨并非不懂,这个年代,安稳只是短暂的虚幻,烧杀掠夺才是常态,一个折子,一根毛笔,潦草几个字,便诉说了普通人的大半生。

        产屋敷无惨一句话,一个动作,便能决定他人生死,他人的生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热血飞溅,才能稍稍缓解病痛,如今这招却对野川新无效了,甚至派出几个精英过去,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权利和武力是他拥有的资本,看这些资本对于野川新却是形同虚无。

        野川新是在看他,看他单体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少有的体验。

        连他的父亲,最常说过的一句话就是:“你可是少主,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呢,可千万不能给产屋敷家抹黑,”

        “产屋敷无惨,注意仪态。”

        产屋敷无惨胡乱想着,直到仆人打了灯,这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苦痛的去欣赏夜晚,已经到歇息点,脱去繁杂的外衣,随便套上一件外套,细微的风从袖口钻进,带来丝丝凉意,从冗长的走廊下来,一步一步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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