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精囊完全射空,另一种急促的生理冲动如洪水般冲垮堤岸,铺天盖地,波涛汹涌,刺激他脆弱的神经。

        杀生丸的性器痉挛着,更多接近于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在半空中划起一个高高的弧线,淅淅沥沥地落在更远处的大腿间以及床单处。

        透明中夹杂着些许白色,失禁一般喷个不停。

        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床单处洇出的水痕不断扩大,杀生丸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脸颊浮现病态的潮红,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

        他瘫软在这乱七八糟的液体里,微凸起的肚子渐渐恢复了平坦,阴茎却还在抖动,滴滴答答地往马眼外渗出尿液。

        灭顶的爽感充斥着杀生丸的身心,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刺激,从内而外地占据了他的全部感官。

        “舒服吗?”

        杀生丸没回,脸上的表情呆滞,喉咙滚动,发出不明意味的音节。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野川新的问题:“……舒服。”

        野川新卸下布条,眼前的光线突然变得亮堂起来,杀生丸不适应地眨眨眼,挤出眼眶中盛满水光的泪珠,眼尾艳红,无神地看着令他陷入这番境地的男人,直到重回焦距。

        杀生丸下本身脏兮兮的,浑身上下凄惨无比,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萎靡的阴茎上被野川新握在手中,囊袋已经彻底射空了,任凭他怎么抚摸都难以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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