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无惨知道自己注定逃不过这一劫,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与其反抗,不如任由男人摆布,况且…本来就是他的错。

        做错事了,就要惩罚。

        他听话的高高撅起屁股,赤裸的上身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来到了月光照射不到的位置,上半身都被覆上了一层阴影,好似跌近泥沼里,再也出不来了。

        纤细白嫩的腰肢被野川新的大掌牢牢扣住,腰下发力,明晃晃的数值彰显着男人精力的旺盛,况且究其本质,男人本来就不同寻常,无论是对产屋敷无惨而言,还是对于这个世界而言。

        这些天在野川新的看护下,产屋敷无惨身上长了些肉,但是十几年的瘦削启岂能是短短一两个月就能胖回来的,况且男人的身体几乎不重样被野川新玩弄着,也就造成——比起最开始见的模样,产屋敷无惨只胖了一点。

        无论摸了多少次,少主的腹部总是扁平的,没有多少肉,但手感却极好,野川新总是不厌起凡地玩弄着,而现在,男人的兴趣被转移,来到初次承受的雏穴来,打桩机的捣弄,产屋敷无惨的身体被肏的直往床头撞,他急促张大嘴巴喘气,通红的眼底再次弥漫上水雾,眼尾愈发的红了,“呜......新,太深了......”

        肿大的性器被娇嫩的肉壁紧紧嘬咬,野川新粗喘,气息也跟着这场旖旎的性事混乱起来,手掌禁锢着少主的腰肢不放手,感受着纤弱身体下的颤栗,然后反复抽出再插入,艳红的穴肉被带了出来,然后再次捅进去,肠肉分泌的淫液被一点点喷溅出来。

        “只是觉得深吗?少主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想的啊…真是淫荡……明明中了毒,却还是忍不住吃我的肉棒……就这么好吃吗?”

        “不是,不……我不淫荡……啊啊…哈嗯……”产屋敷无惨无措,只能一位的否认,他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中了毒,身体却比往日还要淫荡万分。

        “怎么不淫荡?不知情的还以为少主中了春药呢……”野川新已经把答案暗示了产屋敷无惨。

        世人都说产屋敷家的少主聪明伶俐,可惜却有着一个病弱的身子,如今几乎被野川新药到病除,男人却不能一点就通,聪明的脑袋如今浑浑噩噩,仿佛只剩下快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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