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荒唐的一夜。

        产屋敷无惨的生物钟准时醒来,此时天蒙蒙亮。

        视野里呈现出灰调的蓝,偶尔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产屋敷无惨明白那是侍奉他的仆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脚步声在房门前停下,细柔的声音传来:“少爷,该起床更衣了。”

        往常不用仆人提醒,少主就会自发打开门,点头允许她们服侍。

        如此日复一日。

        今天她仍旧照例说了一句,这次却不同的是,少主让她先下去。

        少有的破例。

        尽管心底有一万个疑惑,但此刻也容不得她多想,弯下腰,回了句“是”后,便转身离开。

        产屋敷无惨倒是想照常起来,但他浑身发软酥麻,满足这流氓的性欲让他吃了个大亏。

        离开了被褥,这才暴露出了问题,瘦削的身躯布满了酣畅淋漓的性爱痕迹,指腹稍稍用力按压,小片且密集的粉色被抹去,但很快就又重回到了原来的模样,更甚者,反弹回来的比一晚上打下来的印记还要暧昧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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