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罗王再睁眼醒来,熟悉的卧房没有任何人进入,胯下也没有情爱的痕迹。帐帘围绕着的大床只有他一人。

        这次他再也不能找借口去推脱,宴会毕,他专门找了重兵把守,一有动静便会将他吵醒,而现在,被单下麝香浓郁的粘稠无声告诉他似乎只是经历了一场荒诞的梦境。

        因为几百年的孤独渴求,就连鲜血都压制不下来的欲望,渐渐积累起来,汹涌的色欲竟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编造出了与春情有关的旖旎梦境。

        情情爱爱本来是恶罗王不应该在意的事情,就如一开始他饶野川新一命,也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如今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浓稠的爱意将他吞噬,他依稀记得梦境中野川新成为行宫中的第二个主人,轻而易举地掌控他的欲望,男人间的强势碰撞,火热的肉欲,逼他在欲望中迷失自我,更别说在下属面前如此羞耻的举动,既销魂又难以忘怀。

        恶罗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梦境的回忆变得褪色起来,只留下让人销魂蚀骨,值得回味的快感余味。

        他不敢再想,记忆中的性爱太过凶狠,大肉棒几乎每一下抽插都要贯穿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清醒过来有心有余悸。

        恶罗王匆匆悉数,处理床上的一片狼藉后,便让门口的守卫撤下,好好休息,而他则是独自一人先去了提供美人休息的中安宫。

        他向来自由自在惯了,当初成为一方将领也只是方便他杀戮,以免有那些不长眼的妖怪扰他心烦,对于住的地方他倒是没有什么要求,该有的配置必须要有而已,以至于行宫这么大,他倒是没好好逛过,虽然这里确实是他的家。

        直到他走到门口,那些美人才反应过来向他请安,屋内点着燃香,还没等走进香味就全部涌入鼻腔中,他还没缓过神来,又有新的香味涌进来,其实对于恶罗王来说本不觉得有什么,美人敷胭脂,天经地义,只是经过一晚的惩罚,身体比他最先记住了教训。

        恶罗王下意识皱眉,命令道:“把窗开开,味道太重,好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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