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静谧的书房里相顾无言,尽管是看不懂那一张张实验报告单,邱徽还是神经质地翻看着,眉心紧紧皱着。

        留一个,那留哪一个?

        这是现在最大的困局。

        “他已经知道了。”邱徽挺直的脊背一点点佝偻下去,双臂的肘关节撑在膝盖上。

        手里的报告单被他用力攥出一道道褶皱。

        邱徽这句话对牧恩说得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我已经告诉他了。”牧恩温润平缓的说道。

        “那你是要判他死刑吗?!”邱徽猛然起身,将手里的一摞纸张砸向牧恩,花白的A4纸张散落在牧恩周身。

        邱徽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他们两个嘴里的“他”完全不是一个人。

        就在这时,书房被敲了几下,有人拧着门把手从外面进来了。

        进来的人正是他们谈论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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