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敛起轻佻随意的神色,下意识望向李介丘指过的东西。他说得也有些道理,只是常用的纹样也就那些,也想不出别的。

        李介丘又说,“我现在有一笔生意想和秦老板谈。”说罢,他就朝杨禾伸出手要了他之前绣的帕子。

        东西递给秦执,这少爷看了两眼,突然笑开,捏着扇子指向帕子上的花鸟绣样,说道:

        “李兄该不会指着这东西和我做生意吧?要说绣工,确实很出色,恐怕我南珠阁最好的绣娘才能有一较高低的本事。只是这花样……哈哈哈哈哈,李兄还笑我店里的东西匠气,可这个花样就更俗了!哈哈哈哈哈哈不成不成,这生意还是别谈了,你要是让那哥儿来我这儿当绣工倒是可以!只是生意还是罢了。”

        一听这话,杨禾就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李介丘却突然抽回那块帕子,故意卖起了关子,“本来也只是让你看看绣工,花样自然是要我亲自来了。”

        “你来?你不是大夫吗?”秦执好奇了,立刻喊了小厮找来纸笔非要李介丘立刻显摆一手。

        得亏李介丘家中世代学医,重视传统教育,不然他此刻拿着毛笔可是犯难。

        他画前先扫了一眼店里的衣服,最后目光落在了一件素色的直襟长衫上。那衣裳颜色素雅清丽,可就是太素了,反而显得单调,如今已经在这上面挂了快两个月,无人问津。

        李介丘嘴角抹过一丝笑意,立刻执笔画了起来。

        这一画就近一个时辰,笔下各花齐放,百蝶环绕,每一只都各有姿态,各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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