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央把叶铭扶上床躺好,跟主任去了客厅。想想卧室里的叶铭,吴央决定必须要把利益最大化,否则真是对不起自己。

        两人在客厅里签订协议,吴央给自己燃了支烟默默地抽着。

        “半个小时没动静了,应该睡着了。”主管的屁/股不停地挪动,像随时要起来的样子。

        吴央深深吸了一口,“他没经验,别用药......完事了我再回来!”吴央掐了烟,起身离开。

        主管搓着咸猪手进门,从怀里摸出备用的药阴笑道,“不用药还玩个屁啊,装什么清高,老子玩过的人多了。”

        主管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看,没人!猛回头,一个瓷花盆迎面扣来,哐一下碎的七零八落。据说这种收藏级别的瓷盆很珍贵,现在也没心思管那么多了,反正赔钱的人不是我。

        叶铭把被子撕成布条,把主管的手脚都绑了起来。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是不会相信的。

        刚才在电梯里吐了清醒不少,回到房间实在醉得难受,想起身去倒水的时候,在虚掩的门内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关于把以他为买卖条件赤/裸/肮/脏的交易。

        叶铭狠狠踹了几脚床上的老色/鬼,捡起床上的药瓶在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整瓶都倒进了主管嘴巴里强迫他咽下去。对于老男人发/情这种场面,叶铭完全没兴趣,套上外套就走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吴央还在会场灌闷酒,他打算叶铭醒来后,就以酒后不理智为理由,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这样也铭好,吴央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叶铭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脚步仍旧有些虚,恍恍惚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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