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睡觉,袁君澜身处陌生环境中仍然十分警惕,一直在浅眠,并且每隔一小时就清醒一会,确定自身周围的安全。

        反观叶铭却睡得很熟,估计是累坏了,听说他还是尾小鱼苗呢,袁君澜心想。鲨鲛未成年

        六个小时后,袁君澜坐了起来,原先并没有和叶铭商量好要在这待多久,袁君澜觉得六个小时的休息足够了,因为他们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和心思想办法联络外界或者自己回去。

        叶铭的警惕性一向挺高的,袁君澜觉得不对劲,他调亮灯光,叶铭仍然背对着自己睡觉。

        “叶铭。”他上前推了推,没有回应,把叶铭翻过一看,他竟然脸色苍白七窍流血。

        “喂,喂,叶铭!”怎么回事,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袁君澜探了一下呼吸还有,暂时放心了一点。

        老板正站在吧台里对着一名红发的流浪汉抠鼻屎,“搞什么,最近怎么老是有你这种人来住宿,我又不是搞慈善的。滚!”翘着兰花指叭叽,弹飞手里的鼻屎。

        袁君澜一阵风一样的跑过来,情急地问,“老板,有没有治疗仪或者医生?”

        “哎呀歹势啦,我们这种乡下地方哪来的那种高级货,再说了,医生也不能来我们这啊!”继续抠鼻屎。

        虽然早知道结果会如此,袁君澜的心还是沉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质疑自己的能力。原来有些事,他也会无能为力!

        “喂,你找医生?”红发的流浪者凑上去问袁君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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