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一切事情

        砂金的醒来并不是最初的计划。

        虽然知道对方肯定是故意的,但是每次那些话都恰到好处地给他帮助,让他无法不在意。大概是刚刚醒来,大脑还处在没有运行的状态,身体被拘束的状态,总是让砂金心中有挥之不去的难受。

        或许有一点特别,但那不是最重要的。

        “教授,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为他的身体束缚在冷硬的座椅上,用来固定的皮扣紧紧勒到肉里,狭小的房间内四壁空空,似乎是要迎来一场拷问。

        那位大名鼎鼎的教授没有回答他的疑问,沉默以对。

        做出决定之后,砂金就不会后悔,同样,拉帝奥也是一样的人。他不理会砂金的抗议。落座砂金对面,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隔着一张桌子,砂金还是能感知到他严肃正经的气场。

        认真说来,教授严肃起来还是很能唬人的,有过学生经历的人都难以对抗,只是对基础教育的漏网之鱼来说,实在是大打折扣。

        从前体验过不少次审讯逼问,现在由完美主义的拉帝奥教授上场,会是怎样的一场艺术呢?反正他是在各种轻蔑鄙夷的目光下长大,像是拉帝奥这样威严有余恶意不足的眼神,杀伤力远远不够。

        所以究竟要做什么呢?

        “文件在哪里?”拉帝奥问道。

        他能感受到砂金对当前状态的轻微排斥,面上的神情越发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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