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开始习惯于江悬偶尔冷淡不屑地嘲讽她时的那种感觉,并对此有了一丝上瘾,只因他是她的哥哥,这层禁忌的层面,为某些本不该生发的情感蒙上了一层薄纱。

        她是贪恋这种感觉的,她想征服他,但她不敢,可她又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在陈想去摆摊卖烧烤的某夜,她初潮了,她大概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毕竟听同龄的女生聊过。

        江媃是个内心敢想敢做的人,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保管她只是想知道而已,明明那晚她待在江悬怀里哭了一晚上,哥哥一向不会对她那样的,为什么那夜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态度那般冷淡。

        江悬高二,十三岁的江媃就等着江悬晚自习回来,穿着江悬的校服白衬衣,他的衬衣垂到她的膝盖,她拿着那条沾染了血迹的粉色内裤,光着脚,装作毫不知情地同他说“哥哥,我流血了”

        让她兴奋的不是小腹的隐痛感和挂在大腿内侧的血迹,而是,江悬眼神一闪而过的欲望和他无法掩饰的绯色耳根。

        江媃忍了好久,没笑出来。

        是,一切都是她的借口,她压根就,明明就,讨厌不起来江悬,可是,江悬躲着她。

        躲着,冷淡,嘲讽就算了。

        江悬居然获得了保送美国大学的唯一名额,当她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一种不属于一个初一女孩的恨意潜滋暗长。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四年不回来,只在电话通讯联络,也是他故意的,她不是什么热脸贴冷屁股这般孜孜不倦卑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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