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行风含弄那人发烫的耳尖,声中带着蛊惑。

        “许是更季,衣服穿着过多所致。”

        宋苍明凤眼半垂,鸦睫颤动,下意识不想让人忧心,信口道。

        齐行风却越发过分,侧头轻咬师兄的喉结,又在那人露出不多的颈部落下点点梅痕:

        “师兄唬我,分明四季都穿这么多。”

        择药寻草的手略负薄茧,沿宋苍明手套边而,抚动着手背上突起的骨,外环一圈便轻易脱下,一双长年不见日光的手苍白如玉,因异样而骨节泛红。腰封、护腕、冗杂的束缚不知被脱了多久才去下,只剩两件里衣。薄粉乳粒挺立于胸前,被粗布磋磨的好不可怜,下身也支起一顶小帐,漫溢的水渍又洇湿一片。宋苍明眼尾飞红,无力地阻止齐行风下步动作,歉意因着低哑的声,宛如欲拒还迎:

        “师兄从前不知这副身体用了会…如此,师弟若是再为此而纵,日后不知会……行风,松手。”

        齐行风低头吻他眉眼,假意不再解开他里衣系带,反是覆上他手背,十指相扣,为他传递凉意。师兄好单纯,分明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精通药理,宁信自己二十余年从无异样的身体只被稍稍抽弄,便会淫成这样,其实昨日也下了,不过没这样烈。齐行风握着宋苍明的手,伸进师兄的裤中。

        “行风…行风!不可白日宣淫…嗯……松——”

        宋苍明的手死死被他扣住,指尖也无力拢缩,被引导着划开被淫水连合的薄小阴唇,从下至上,却是由浅至深,划过胀痒的穴口,终在一点突起下重重一按,他粟栗蜷缩,女穴吐露一大滩清液,连得两人指间皆是。潮后的身体敏感得紧,宋苍明偎在齐行风怀中,红如熟虾,他的好好师弟可没放过他,那处突起被瓣肉裹着,只出一点尖,他引着自己师兄的食指圈圈地在花珠边绕,像一点点剥开未开的花苞。

        “嗯…嗯呜…慢些…太刺激,啊,取中庸…不宜,哈嗯…偏锋,不要…太舒服…”

        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袭涌,宋苍明意乱情迷,双目水光一片,断续地念着幼时授与师弟的道理,徒劳想唤止师弟对花珠近乎疯狂的逗弄,他的女穴吐水正欢,丝毫不同于想自控自持的主人,阴蒂也从绿豆大小充血胀至赤豆般,挺挺硬着,皮却被捏来揉去,几乎被磨破。亵裤中心已被淹得触可湿手,齐行风让师兄夹着自己的腰,少年蓬勃的欲望已几乎现形,支起的布恰正顶在穴口,隔着几层布,随齐行风步步行动,一会儿挤在穴口,一会儿蹭过阴蒂,有时又连着几下与玉茎相磨,险些让宋苍明失控地射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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