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失守,臀缝间的手指也不甘寂寞,滑向花穴轻轻碾磨,潮湿的花穴泛起丝丝酥痒,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如猫爪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炽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美人脸上,身子深处隐约有一股无名而难耐的欲火燃烧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浑身发热,心如擂鼓。
双腿分开导致腿心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粗粝的手指沿着臀缝悄无声息地摸到湿润吐蜜的花穴,揉捏着柔嫩红软的蒂珠,轻拢慢捻,指尖转动间,对着那道吐露的细缝浅浅戳刺了进去。
“唔……贱人!”
很快地,猫抓似的酥痒变成了酥酥麻麻的淫痒在身子里乱窜。
绮情天渐渐觉得难受,轻轻摆动着腰肢,已经分不清是想要逃离,还是偷偷迎合,绯红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颈上,仿佛雪白的宣纸上被泼洒上了胭脂研磨的水墨,红妆素裹,脖子下的艳色被衣衫遮挡,却更加引起人香艳异常的遐想。
上下两张红润小嘴儿被玩弄,这也就罢了,二人上半身紧紧相贴,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在磨蹭中美人粉红色的乳尖慢悠悠挺立起来,又麻又痒,恨不得塞进哪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里,像吸奶水似的,将那股子痒意吸出去。
越是倍受冷落,越是痒。
——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乞求谁把它们摘下来。
双腿间的花穴流出潺潺春水,指尖戳刺进去却未停留,又滑走了,揉捻着瑰红色的蒂珠。
美人内心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还来不及分辨,俊美秀逸的容颜酡红迷醉,唇舌交缠间,亵玩花穴发出来的黏糊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欢愉的浪潮越堆越高,即将推上顶峰时,男人的手指突然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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