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把少女往怀里搂,“我相信你。”

        “总之绝对不是,”亦说笑得眯起眼睛,“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军也拍过我的背了。”

        男人动作一顿,下一秒鸡巴猛然插入花穴。

        亦说被猛然的动作惊得一颤,花穴紧紧裹住鸡巴,甬道被捅开,鸡巴直接顶上宫口,在花穴内猛烈抽插。

        顾承徇的鸡巴是名器擎天柱,硕大的鸡巴沉甸甸的,青筋遍布。

        鸡巴在穴内肆意冲撞,操进了最里面,每一次都重重顶上了宫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亦说被狂烈的快感冲击得近乎昏厥,眼神散漫,舌头都含不住,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迫承受着狂烈的欢愉,下身的花穴被鸡巴猛烈操干,流出打击的白沫。

        顾承徇的声音自上传来,裹着寒意:“亦说。”

        他静默了一瞬,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鸡巴操干得越发凶猛,他每一个挺身,亦说都会被操得起伏,双乳在空中摇摇晃晃,乳尖淫荡地起立。

        子宫被鸡巴破开,温驯得裹着征服者,一片温软高热,犹如暖泉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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