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拿了个靠枕,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床头。

        自从三年前见储其远,他就是这么个脾气,劝也劝不动,她索性就不管了。

        “两位太医都在帮忙煎药呢。”叶初棠道。

        储其远眼神希冀:“您给的方子?”

        叶初棠失笑:“我当时正在‘昏迷’,哪里能给方子。”

        储其远顿时失望:“哦。那这样,您的伤怕是又要被他们多耽误一段时间了。”

        叶初棠唇角弯了弯:“哪儿有您说的这么严重。”

        那两位毕竟是太医院的人,要没点本事,也不能待到今日。

        “这不都是比出来的吗?他们俩平常给人看个头疼脑热的还行,但您这——”储其远一脸不赞成。

        “我的伤不重,多养几天也就是了。”叶初棠顿了顿,有些无奈,“另外,这里是京城,您以后别再对我说尊称了,让旁人听见,多不像话。”

        说来,她会认识储其远,还真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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