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怕生”听着着实有些刺耳,但此时的叶恒已经顾不上了。
他似乎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们、你们……竟都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他回头喊道:“诗娴!快来!”
门外的叶诗娴其实已经看到了屋内的情形。
从来到这的第一秒,她就忍不住看向了坐在上首的那个女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真是叶初棠?
她带着几个年幼的弟弟妹妹,不应当是风尘仆仆,形容憔悴的吗?
可坐在那的女子却是肩背挺直,姿容清绝,全身上下除了如云鬓发上的那一支红玉髓步摇,再无其他配饰,却依旧难掩风华,夺人心神。
她似乎与从前一般无二,却又像是脱胎换骨,透着难掩的温润清丽。
这怎么会是……流落在外三年,本应狼狈不堪的叶初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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