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沉牙咬紧,付沉的态度低下来:“你不是在想我吗?”
安浦年诧异看他。
“你想我不行吗?老子给你想。”
安浦年笑。
“今晚去我那?”
两人咖啡也没喝,钢琴也没听。坐了一会就走了。
安浦年把付沉压在床上,付沉本来要推,想到什么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付沉喘息一声。
“你他妈……想老子……知道吗?”
安浦年手摸上他的额头,微用力,付沉的头发被摸得乱了,安浦年摸着付沉的头发。“嗯,我听到了。”
付沉利落的短发被汗浸湿,汗液滴在额头上,划过棱角分明的侧脸,滴落到下巴。付沉侧头。还没完全长开就能看出他充斥着荷尔蒙与风度的骨相。那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尤其是他眼睛的弧度,他眼底的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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