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付沉在床上翻滚。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迷迷糊糊坐上飞机的付沉在安浦年怀里滚,他的手和腿不停地乱蹭,攀着安浦年的身体。

        安浦年神色不能说好看,一到酒店,付沉就被扔在了床上。安浦年直接进了浴室。

        付沉意识模糊,药效起得又凶又猛,付沉痛苦地发出阵阵低吼。安浦年洗了澡出来,他坐在酒店床头。

        “脏不脏?”

        付沉听不懂,他只知道往熟悉的气息上靠。付沉的身子一会冷一会热,难受得厉害。抱住安浦年带着水汽的睡袍,安浦年难受地乱蹭。

        安浦年冷眼看着他。

        安浦年不知道在哪提了根棍子。

        付沉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不是浪吗?不爽?”安浦年用棍子一下一下插着,他按着付沉的腰。

        过度的疼痛短暂恢复意识,他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浦年。

        “看我干什么?捅了还发骚?”安浦年又是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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