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沉的检讨还是念了,就在安浦年离开A市去往S市的第二天早上。

        “我的名字是付沉,我因为冲动和同学起了冲突,因为我不知道恶作剧和恶性事件之间的界限。所以发生了这样很难挽回的事情。”

        “我今后。”付沉深呼一口气,看着手上的讲稿。

        “一定不会被人抓住把柄。老子打易应礼绝对不让第二个人看见。”

        环形教室里年轻的脸。

        因为安浦年说付沉因为学校的处理不当受到了心理伤害,所以全校检讨改变成了对着学校代表的检讨。甚至以付沉身体状态有恙无法吹风的离谱理由拒绝让付沉站在室外念安浦年给他写的检查书。台子上付沉对着已经消了音的话筒恶劣地笑了一下。

        安浦年看着平板上叛逆的付沉。

        扯了扯嘴角:“这个项目我们当然很有诚意。如你所见,这已经是我们投入周期最长的项目。”

        “安总这话真是让人觉得好笑。原定的日期一拖再拖。我看安总财大气租,公司资金链宽裕。不需要我们的注资。”

        “安浦年你记住,你安承集团只是一个小企业,我们不是非你不合作。我这边的意向书就收到不少。”

        “既然如此”,安浦年放下平板,直视众多投资方,“那我怎么脱颖而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