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浦年安顿好易应礼才看向从救护车一路像透明人一样跟到病房的付沉。
“到饭点了,自己买点东西吃。”
“他死了吗?”
“还好。”
“这件事看见的人不少,处分就不用了。”安浦年像口述什么寻常事。
“周一去国旗台念个检讨。”
“哦。”付沉也没走。
隔了一会。
“你不骂我吗?”
“我为什么要骂你?”安浦年似是惊讶。
“你不是老师?我打了人,你不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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