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浦年不是一天换一个香水,付沉闻不出男人的香水,他只感觉安浦年每天折腾他的时候气味都不一样。都让人作呕。
安浦年抱着付沉。他的唇留恋地贴在付沉肩上。
“你他妈爽够了吗?”
安浦年抬头,付沉看着他的脸,用力推开人,扶着床沿就开始吐。
付沉吐得昏天黑地。头脑发晕。唾液和胃里的酸水都流在地上。
脸上被扔下一个冰毛巾。
安浦年看他。
力道粗暴地抬起他的脸,让他抬眼看自己。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吐。”
“我不喜欢男的。”付沉绝望地说了句。
安浦年松手,怜悯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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