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的逼终究是被人操烂了,他一边被韩静轩按在地上,一边被人骚货婊子地辱骂着。

        压在上方的人甚至不愿意给他干涩的下体稍微润滑,甚至不愿意等他出水,就那样直接将硬挺的鸡巴捅了进去,韩秋应该是哭了的,甚至哭得很大声,他的下身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子宫口上传来的力道压迫到膀胱,让他的腿止不住地发着抖的同时,心里还有一股想要呕吐的冲动。

        韩静轩说他是骚货,说他勾引他,就连韩秋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勾引了对方,他的两条肉腿哆嗦地厉害,嘴里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多都是被教出来的话:

        “主人,主人要喷水了,哥哥要喷水了,小逼好痛,主人,主人求你——”

        韩静轩的鸡巴越发硬了,他初次开荤,理所当然地只有冲动和欲望,没有一点柔情和温柔,他把韩秋说得下贱极了,仿佛是对方跪在地上求着韩静轩来强奸他似的,嘴里还说着类似于侮辱人的话,韩秋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往日的桀骜仿佛都离他而去了,他现在就是韩静轩养着的一条狗——如果没有韩静轩给的钱,他就会被赶出韩家,然后在街头乞讨。

        是他的哥哥,他的主人给了他继续生活的机会,他应该跪在地上感激对方,但是被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就算是因为脑子糊涂的韩秋也总会感觉不太对劲,他会咬着牙反抗,说不对,不是这样的,然后就被男人的鸡巴塞得再次失去呼吸,被男人的屌搞得整张嘴都要废了,鼻子里都被鸡巴的味道塞满,等那根东西在他的喉咙里抽插几次却不拔出去后,真正痛苦的时候就来了,韩静轩会刻意看着自己弟弟窒息的模样,看着他的脑子都像是被鸡巴塞到连思考都无法思考,接着在人肺部的最后一口呼吸都要被榨干的最后一刻拔出去,接着轻慢地用那根沾着口水的东西拍打他的脸,问他现在哥哥是不是主宰他生命的人。

        韩秋是真的被操怕了,他想过要逃,却发现离开韩家之后自己真的一无是处,他去寻找工作时,要不然是他看得上的企业看不上他,要不然是有辛苦的岗位他却不愿意自降身份,等到他的银行卡再次被冻结,身上的钱都用光之后,男人最后的归宿就是重新回到韩静轩的身边,然后跪在他脚边当他的母狗。

        然而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艰难了,韩静轩的鸡巴又硬,韩秋的逼又小,子宫也是一样的娇气,被操了几次就会控制不住地潮吹,然后身体软成一团接着倒在地上喘息,韩静轩就只能按着他肥软的屁股骂他是个连挨操都不会的母狗。

        韩秋身上的肉看上去结实,为了锻炼甚至有八块腹肌,看上去是极其男人味的类型,却没想到在床上会这么没用,被这样一句句地辱骂着,韩秋真的会生出一股自己的废物子宫一无是处的错觉,他会把韩静轩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然后思考着自己是否会被其抛弃。

        他的子宫,他的身体,除了被人奸淫以外都一无是处,他的奶子就是被人玩的,韩静轩掐着他的脖子和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像是要把韩秋的脑子都完全搞坏,他甚至拿来了一些催情药逼着人喝下,这才让挨不住操的人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高潮,然后流出淫水。

        但是这样性虐般的性爱总是夹带着暴力和精神控制,韩秋被关了几年,脑子真的完全糊涂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第一世是怎么死的,只知道他有一天突然在韩静轩的身下挨着鸡巴的奸,一边摸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敞开腿任由那根东西深深地捅进来插他已经被搞坏的子宫,他的脑子好像已经完全坏了,在韩静轩一如既往地要插进最深处给他的子宫喂鸡巴的时候都不懂反抗,满身是汗地任由人一边嗅闻着他的头发一边玩他。

        “你的穴太软了,韩秋。”他的哥哥喘着粗气,半点看不出在他人面前的样子,漂亮的脸上潮红起来:“太肥,太多水了。”

        他一边操着,一边换了个姿势,将人按在床上深深插入,不顾他的推拒一次又一次地将粗硬高热的鸡巴捅进那殷红的女穴里,用棍子把穴洞插出晶莹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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